春秋也坐了下来,他笑了笑问道:“是吗?咱们的房间都不一样吗?”
韩新初想了想说道:“别人的我不知道,起码你我与段大哥的房间确实不相同。”
春秋问道:“不同在何处?”
韩新初指着正前方墙壁上挂着那幅壁画说道:“这个地方摆放的东西不一样。”
“你这里挂了一幅壁画,而段大哥的房间内这里什么也没有,我的房间里是一个壁炉。”
春秋笑着说道:“这或许是设计这座大酒店的人故意搞的吧。”
“对了,新初哥,我去厨房接水,你也尝尝我煮茶的手艺。”
韩新初赶紧摆手说道:“你不必如此客气的,咱们坐在这里聊一会便好。”
春秋却提起茶几上的铜壶站起身来说道:“那怎么可以,新初哥为了我冒雨去买酱牛肉,我也无以为报,你便是等着就好。”
韩新初见到劝不动他便是笑了笑摆摆手说道:“去吧,去吧。”
他见春秋在厨房忙活着,就站起来走到酒柜前,透过玻璃他看到了很多酒。
其中有一个灰绿色的瓷瓶,吸引了他的目光,他不由自主的拉开酒柜门拿了出来,放在手中细细看着。
这也是一壶酒,只是它的外形与其他西洋酒不同,它整个瓶身不过成年男人的一掌高度。
灰绿色的颜色似是透着微微的红光,他从这光中看到了一个穿着奇怪民族长袍的男人,走进了一处漆黑的地方。
接着,他的耳边忽然想起了似远似近的凄厉哀嚎声,韩新初心下一惊晃了晃脑袋之后,那些场景不见了。
他又揉了揉眼睛再看去那微弱的红光似乎也跟着消失了。
这时,春秋提着铜壶站在他的面前疑惑的问道:“新初哥,新初哥!你在想什么?”
韩新初的心神都在那壶酒上,他根本没有听到春秋已经走到自己的面前。
此刻待他听到春秋的唤声时,他猛地抬起头手中的酒壶霎时脱手滑落下来。
春秋见此一个箭步跨上前来,敏捷的便接住了这壶酒,他有些担忧的问道
:“新初哥,你没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