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山扬了扬头,向狱长休息室的方向走去,春秋心想道:这个严山的绝对不仅仅只是一个犯人而已。
劳动结束后,犯人们重新回到了各自的牢房里。
春秋坐在干草上休息,他回忆着今日之事,对于他来说这是一个极大的潜在危险。
他似乎很疲惫的他从未感受到过这样的灰暗。
他的一生都完了,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为何还要苟活着。
铁牢的三餐根本难以下咽,即便是如此,春秋还是依旧吃了个干净。
他对面牢房的犯人盯着春秋看了一会,问道:“兄弟,你那口与我有何不同之处吗?”
春秋淡淡的说道:“并无。”
然后,他长舒一口气,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休息。
现在应该已经入夜,方才把今日供量的石头搬完后,便已是太阳西沉。
他抬起自己的双手看着,手掌里都是石头上的灰和数不清的血痕。
“这双手,再也不会拿起手术刀。”春秋没来由的低声自语了一句,渐渐睡着了,。
直到很晚的时候,春秋在小声的言语中醒了过来。
“狱长大人,这是严山的吩咐。”
“他的吩咐也给不得面子,他自是晓得规矩的。”
“是,是,是,所以还请狱长大人帮帮忙了。”
“好说。”
春秋听到有脚步声传来,赶紧闭上了眼睛装睡,警惕的攥紧了拳头。
“唉,又得摧残一个,这个严山真是个死变态放着水灵姑娘不碰。”
“竟是那怪癖之好。”这是狱长嘟嘟囔囔的离开了牢房。
春秋慢慢的睁开了眼睛,他料定了严山会对自己下手,却也是未想到这么快。
况且,他也不知道这个严山和狱长到底有什么勾结和阴谋,他只能随机应变。
翌日,天刚蒙蒙亮,狱警们就开始一个个把犯人们吼了起来。
春秋和其他犯人们被带到了校场上,狱长站在那里扫了一遍众
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