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看便是家里养了私兵,掌控私兵的头目,他竟然敢围剿君倾澜!
这简直是找死!
“没有……这是没有的事!”
慌乱之下,齐国公连连摆手。
他可没有让人去围剿君倾澜啊!
只是齐南絮偷了他的兵符,他瞧着这死丫头有围剿姜清颜和姜逸的手段,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她去了,没有多加阻拦!
怎么……怎么就变成围剿君倾澜了呢?
齐国公这么一开口,心虚的样子便浮现在了他脸上,镇国公和中山王一左一右的将他围住,沉声问道,“齐国公,这个私兵头目,与你有关?”???..
齐国公一时慌乱,想起来要遮掩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,他憋红了一张老脸,大脑飞速转着,咬牙抵赖,“没有的事!我不认识这个人!我更不可能指使他,去杀皇上!”
他向君倾澜叩头,“微臣敬爱皇上之心,天地可鉴,绝不会行如此叛逆之事,还望皇上明察!”
他一磕头,身后便有人伴随着一起求情。
中山王和镇国公没有证据,倒也不好再对他逼问下去,他们都很是不解的看着君倾澜,“皇上只带回了此人,可审问过了,他可有招供什么?”
杨煜沉声道,“此人亲口招供,乃齐国公府豢养的私兵之首,此次受命刺杀太子殿下,是见了齐国公的符印行事的。”
“一派胡言!”齐国公恼怒斥道,“我齐国公府清清白白,何曾豢养什么私兵!这都没有的事!休得信口雌黄的污蔑。”
“没有的事?”君倾澜扔出一块刻有一个‘齐’字的令牌,“这也不是齐国公你的符印了?”
齐国公的心头仿佛受到了重击,他打死都不能承认,一口咬定,“这……这不是微臣的东西!皇上,微臣对您一片忠心,绝没有害您之意!”
他想害死姜清颜,甚至想杀死姜逸这个野种,可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杀君倾澜!
“那这些呢?齐国公手写的信笺,上面清楚写着诛杀姜逸,和怀有朕皇嗣的姜清颜。”君倾澜又扔出了一沓信。
上面的笔迹很像齐国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