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草民恭送皇上。”

“嗯，谢谢。我很喜欢你们这儿的服务。下次还会来的。”

一顿饭吃完，月色已悄悄爬上枝头。

“走吧，我送你回家。”林天然牵着小小的手，在小二的恭送下，走出望亭楼。

“你吃饱了吗？要不要再吃一点？”晓晓挺了挺胸。

林天然看了一眼，“太小了，等熟1点再说吧。”

“今天，谢谢你。”小小嘟起嘴。两人走在马路上，气氛一时陷入沉默。

林天然笑了笑。

无垠的海岸线，几艘船只快速追逐。

“将军您先撤退，我们掩护。一身黑色作战服的队长，立正，敬礼。

“嗯，保重。”在他面前一个老人，拳头握紧又松开。

作为一名优秀的指挥官，他很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。不是什么无谓的同生共死。而是努力让自己活下去，这样才能让更多的人活下来。

“保重。”重复说了一声。老人的视线从舰船上每一个人身上扫过。身上的指挥服已经换下,换上了和队员们一样的作战服。

老人敬礼。然后转身,看了眼远处黑夜与海交接的地方，那里是灯火阑珊，那里是他们这些人的家。

有的队员已经好些年没回去了。这辈子可能永远也回不去了。不过还算幸运的是，埋葬他们的，是故乡的海。

老人吸了口气。没有再往身后看。拉上面罩，带上氧气瓶。纵身跳入了漆黑的海。

“希望将军能成功，付，一定能成功。”队长说着。望着海面恢复平静。

他穿上了原本属于将军的指挥服。看了眼肩膀上闪烁的星辰，队长咧嘴笑了，“呸，老子折腾半辈子，这要死了，终于当上将军了。”

“好的，将军你皮带松了。”身后有队员附和。

队长腿上的肌肉绷紧又松开。忍住一脚踢过去的冲动。他现在是将军了，要注意素质。

身后轰鸣的引擎声，逐渐靠近。队长脸上的笑也随之收敛，，“弟兄们请大声说出我们的誓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