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说她这边田地的水果长得特别好,成熟期还极短;又比如说,她曾见过不少次,阿山能与大公鸡等山里的动物毫无障碍的交流;再比如说,她家小禾前段时间都忙得有点不见人,而出门的时候并没有带些什么,只带了一大堆像是黄色符纸的那玩儿意。
这些,都足以证明了她家小禾以及小禾身边人,并不平凡,而宋渭刚来到她这边家里的时候,便和阿山异常熟练起来了,虽然阿山那会儿装作是第一次见宋渭的模样,但要真是第一次见面,言语间又怎么可能这样熟悉?像是已经见过,交流过很多次一样?
这些全部,温母都看在了眼里,但她什么都没有说,直至这次,情况似乎有所严重,她想说些什么,但她依旧什么都没能开口说出来,只能期望她所关心的人,她的亲人都能平安回来,她会将家里整理好,等他们平安回来的时候,能够吃上一口热饭,喝上一口热汤。
在这么瞬间,宋渭似乎已经明白了温母的所想,极为慎重地点了点头,虽然他并不能确定什么时候能回来,也不知道情况究竟有多严重的,但他一定会尽全力将人给平安带回来!
这边,宋渭已经按照沈修给的地址出发了,而温禾那边,情况却是并不太妙,又或者说,她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况。
驱魔符竟宛如一点作用都没有,不,并不是没有作用,而是应该说,越是往这南大山深入,驱魔符持续发挥效用的时间越来越短了,不过才到了半山腰而已,驱魔符的效用时间却已经缩短至了不足五分钟,再这样下去,别说是做别的了,恐怕就连她自己也支撑不了多久,随着时间的推移,恐怕她的灵力便已经无法支撑下去了。
而就在这时候,沈晏似乎将些什么挂在了她的脖子上,带着熟悉的温凉触感,可还没有等她低头细看,她的左手便已猝不及防地被人执了起来,掌心的温热,直让温禾窘迫得下意识就想将手给抽回去,可她才刚动作,耳边便已传来了沈晏略带沙哑的声音,“别动。”
说着,沈晏便已将执起了温禾的手,放在了唇边,微微用力一咬,咬破了温禾的指尖,然后,只见沈晏就这么抓着温禾渗血的手指,抓给他刚刚挂到温禾脖子上的玉牌,便在玉牌的背面上画上些什么。
这是一个阵符,还是一个温禾并不认识的阵符,或者准确点来说,是温禾从来都并没有见过的复杂阵符,温禾自认自己的记忆力并不错,古籍上的阵符她全都记全了,包括在玉牌里的,这么说来,就只有一种可能性,眼前的这个阵符,并不在古籍以及玉牌的记载里,是另一个全新的阵符。
而沈晏的动作还没有停下,在阵法画完之后,沈晏也咬破了自己的指尖,在玉牌的另一面也画上了一个与背面的阵法完全倒转过来的阵法,到目前为止,这个阵符才完全阵成。
“这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