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忙什么?”司徒靖有些委屈,“怎么不过去我那边……你未来的家看看?”
司徒靖心想自己都把府库钥匙给姚锦瑟了,怎么她还不去看看呢?
“大堂兄要成亲了,不是要送东西吗?”司徒靖又道,“库房里面的东西都堆积成灰了,你也可看看啊。”
姚锦瑟忍不住多看司徒靖一眼,“用不了那么多,从你那边拿来的,估计堂兄就只能放着自己用了。”
“也对,上一次,他还卖了你送给他的兰花。”司徒靖没有多探听南安伯府内部隐秘的事情,他只要知道姚锦瑟过得如何便可。
“这样挺好的。”姚锦瑟道,“没有必要过分纠结于脸面问题。”
没有打肿脸充胖子,那就不错,至少大堂兄知道他要什么,缺什么。
姚锦瑟不知道大堂兄知不知道他的身世,就算不知道,也知道他在三房有多么尴尬。
“那我是不是得更加不要脸一点?”司徒靖沉思。
“……”姚锦瑟眨眨眼,什么叫更加不要脸一点。
司徒靖快速伸手,握住了姚锦瑟的手,他想握一握心上人的手。梦里,这一双手不仅仅是握着他的手,有挽着他,他还听声音娇柔地低于,看她的双手顺着手臂缓缓上移下移,梦里的她就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。
姚锦瑟微微低头,司徒靖的手确实很大。她也没有收回手,要是她收回手,他的大手又覆盖上来。
“兄长过几日就要回京了吧。”姚锦瑟道。
“兄长?”司徒靖还想着心上人这么细嫩的手,平日里是不是多养护养护。
“对啊,亲亲的兄长,同父同母的。”姚锦瑟想到兄长,心情就很愉快。兄长对她一直都很不错,很宠着她的,“他原本在云州读书,晚我们一段时间回京的。”
“就是那个夜里带你去坐船,让我误会你的那个兄长?”司徒靖还记着这一点,那一条河,当初真的很多花楼的船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