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迟师兄,你有没有那种止痛的伤药?”
“有是有”
相迟凡不紧不慢的理了理袖袍,狠心戳破了他的幻想,
“不过你若是想着用在手上,那还是算了吧,游掌教的戒玉尺乃是我师尊所赠的无伤石所铸,伤药是不起作用的”
倘若随随便便就能治好,那还罚什么。
“这游掌教严厉的很,倘若你们二人明日不能按时交上,只怕又是一顿罚”
月半缘拿着一摞厚厚的课堂笔记过来了,他递给燕情二人道,
“这是游掌教方才所讲的宗规,只是据我所知,宗规共计五千条,方才课上他只讲了一百二十条,也不知他是要让你们抄多少。”
这是一道无解的难题,因为他们两个现在连抄一百二十条都很困难。
临沂准备接过月半缘给的笔记,半道上却被人给截了胡。
面不改色的把月半缘的笔记拿了过来,陈心锁将自己写的递给了临沂。
“他字丑,用我的”
月半缘闻言扫他一眼,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,转身回了座位。
“混球,下次上课别骚扰我,不然我就告诉师尊!”
临沂坚定的认为,他之所以被罚都是燕情找他讲话的原因。
燕情还能说什么呢,兄弟义气果然不是好担的,他倒也不是不会背,只怕临沂脸上不好看,便想着一同受罚好了,谁晓得还要盖上洛君荣的印鉴。
这下可够惨了。
好不容易熬到课上完了,他二人推推搡搡的进了鲸落生息阁。
“你是师兄,你先进”
“急什么,抄完了再找也是一样的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