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皇殡天。

这突起的异变，不仅让纪刃手下的石山石水、典庆、十二剑卫等人愣住了，就连此刻已经被十二剑卫制服的姬衍也愣住了。

良久之后。

才听见姬衍突然大笑出声，但眼角却流出了眼泪：“哈哈哈······原来如此，原来是这样，真龙临狱竟然是这个意思，原来自作多情之人，从来都是我自己。”

姬衍似哭似笑，状若疯狂，七八息后，大笑声戛然而止，十二剑卫望去，却见这位姬氏后人，已然自绝经脉而亡。

姬衍今日从嬴政进入这里，到嬴政死亡之前，都一直保持着平静但却傲然的心态。

哪怕在纪刃和十二剑卫等人现身，已经明确自己此行必定失败之时，姬衍的心境也没有太多变化。

因为在此次动手之前，他就已经用“天子占星术”为自己卜了一挂。

卦象显示：

“十死无生，真龙临狱”

看似这是个绝境卦象，但姬衍却依旧没有选择退却，原因就在这道卦象的后半句“真龙临狱”。

真龙降临地狱。

这既是死相，但同时也说明此战之败，并非他能力不足，而是天意如此。

他依旧是条真龙，周朝姬氏血脉没有被他辱没，有了此卦，哪怕死后面对列祖列宗，姬衍也能无愧于心。

但随着嬴政突然殡天，姬衍却突然明白过来，这后半句卦象，从一开始说的就不是他。

小丑竟是我自己！

所以姬衍疯了。

·······

姬衍死后，十二剑卫也纷纷来到纪刃和嬴政尸体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