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一个被完全无视,连声音都落不到耳中;一个却被接纳能靠近。
那样的偏爱,还真是让人连嫉妒都觉得无可奈何。
至于早早离开的另外两个, 已经重新回到房间。
时倦跟个破布娃娃似的被对方放到床上, 看着他从房间里到房间外又到房间里,最后屈膝抵在床沿旁边:“主人。”
安非约尔道:“我扶你起来, 先吃片药再休息。”
时倦不出声。
安非约尔小心地揽起他的身子,将药同温水喂下去。
时倦侧着身子,被水呛得一阵剧烈咳嗽,肩膀不住地颤抖。
后背被人安抚似的拍了拍, 时倦缓过气了,沉默去扯绷直得勒着脖颈的衬衫,摆弄了半天愣是一个也没解开。
安非约尔抓住他的手,替他挑开扣子:“难受吗?”
时倦慢半拍地应了声。
领口终于被松开。
时倦忽然道:“你在怕我?”
安非约尔手一顿:“……什么?”
时倦眨了下眼,慢慢地重复一遍:“你在怕我。”
对方抿唇,扶着他重新躺下:“你好好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