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蹊吓了一大跳,“我滴乖乖,我还以为是颗黑煤球。”
看她还有心情开玩笑,估计是没什么问题了,周满满边走边脱斗篷抖了抖雪花,“陆言还没来?”
私立医院的暖气开得很足,没走几步她就觉得脖子上热气直冒,陆蹊又帮她解开了围巾,“是啊,电话一直打不通,叫老王去公寓找过了好像也不在公寓里。”
周满满懒得关心陆言的去向,转头就问起了李桂兰的情况,两人边说边往电梯的方向走。
几个月不见,陆蹊也终于不再模仿她了,如今她穿着上白下灰的的运动装,随意扎了个丸子头,显得青春又舒服。
反观周满满,脱去斗篷也是黑毛衣黑裙黑打底……
想起陆蹊的形容,一颗黑煤炭……
还挺贴切。
两人进了电梯,同乘的一位老妇女人见她俩长得一样,忍不住多看了两眼,“你俩是双胞胎啊?”
陆蹊眯着眼很开心,“是呀!”
以前和陆言一起走可从来都没人问过她这个问题,如今她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和周满满走在一起了。
“你们去产房干什么啊?”
“我妈妈在生弟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