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好看的,让他血流光死掉就好了,省得让她来气他。
周满满咬着下唇很无奈,她真的不太擅长讨好人,“那我下车好了。”
贺寻配合地停了车,她扭身就想走,贺南棠又伸手来拽住了她,他伤成这样,陪陪他不行吗?
周满满反将他的手握了过去,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掀开了他的衣服,腰腹间是血肉模糊的一片,她倒吸了个凉气,心里又生出了愧疚,他都这样了,她还发什么脾气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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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寻把他们带去了一家私立医院,接贺南棠之前他就已经和院长联系过了,人一到,就直接被推进了手术室。
周满满人都来了,贺寻也没打算让她闲着,一会儿让她买吃的一会儿让她买喝的,不停给她找事做,不过他实在不了解现在的跑腿服务有多方便,周满满坐着没动,人就把东西送过来了。
好在手术室的门没多久便被推开了,想来问题应该不大,贺寻跟着院长去听报告。周满满便跟着贺南棠进了病房。
人打了麻药还睡着,伤口上的伽清掉了后又重新缝合了起来,裹着厚厚的纱布。
护士挂好点滴便嘱咐她把人看好,有事按铃便行,周满满点了点头,安静地坐上了椅子。
把眼镜摘掉后他脸上的十字疤痕就更明显了,她趴在床头看了半晌,实在不能理解这个普通的伤口怎么就成了封印呢。
看不出名堂她就想上手,结果手才刚伸出去,病床上的人就把眼睛睁开了,做贼心虚的人被吓得摔在了地上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
她撑着腰从地上爬了起来,“没干什么,你饿吗?”
贺南棠摇头。
“要喝水吗?”
他还是摇头。
“那你继续睡吧。”
“这些天一直在医院躺着,不想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