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吓了一大跳,“你们什么时候来的。”
“刚到。”
陆蹊一眼就认出了被斗篷遮得很严实的周满满,“姐姐?”
她伸手想去拽她,周满满却躲开了她的触碰,“我回房间了。”
身后的几个人的出了口长气,陆蹊好歹是让她开口了。
陆蹊亦步亦趋地跟了过去,看不见脸,也看不见手,走路正常,就是身行单薄了不少,瘦了好多。
上楼梯时,周满满抬脚有点费力,只好伸手去扶住了扶梯,她一伸手,陆蹊便将她的手拽了过去,然后撩开了斗篷宽大的衣袖,整个手臂都是青青紫紫的疤痕,“谁打的!”
周满满连忙将手抽了回来,忍着腰背的不适一鼓作气上了楼,然后关上了房门,因为她要回来,阿姨昨天消了毒,打开窗户透了气还没有关,清晨的阳光顺着落地窗落在了地板上,她一把将窗帘拉了起来,然后才将斗篷摘下,只是回头却又看见了梳妆台的镜子……
她捏紧了魔杖,直接将梳妆台从阳台扔了出去。
巨大的声响将陆杰和李桂林吓得冲出了房门,“怎么了?怎么了?!”
众人看着摔得稀碎的梳妆台陷入沉思,半晌盖兰才开口,“甜甜……你没告诉他们把镜子盖上吗?”
陆蹊有点懵,“洗手间也有镜子……”
“我得上去一趟!”周甜急忙上了二楼,不过周满满反锁了门,还得问陆杰要钥匙,好在她扔了梳妆台就躺下了,洗手间的镜子她还没看见,李桂兰就不乐意了,她在外面闯了祸,回家还敢扔镜子,扔就算了,弄这么大阵仗,把晚晚都吓哭了,她想进去,却被周甜给推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