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名叫曹彪的门下小吏家中看上去清贫的很,连摆设都没几件,一眼就能扫清全貌,这让岳校尉感到稀奇,他在咸阳可少见如此寒酸的官吏之家。
刚睡醒的曹彪裹着外衣,一副茫然模样,面对询问他有问必答,坦然看着跟随岳校尉进来的绣衣缇骑四处翻找搜寻,他的老妻和幼子被吵醒了,正待在寝房里不敢作声。
“门下小吏?我可是听说你这个建康府衙户曹佥事给个地方县丞的位置,你都不换呐。”
岳校尉笑眯眯地靠近曹彪,想从他那副天真无害的面孔下找出什么别样的东西。
“在这个位置待了十五年都没升迁,可有怨言?”
曹彪听后憨厚的笑了笑:“上吏折煞某了,某武夫出身,才疏学浅,难堪大任,能作为夏公旧部得此官职养家糊口已是泼天大幸,岂敢再有所求?”
岳校尉闻言点了点头,笑而不语。
“队长,没有找到可疑处。”
一名身形纤细的缇骑从房梁上灵敏的滑下,其余缇骑亦返回厅堂,冲着岳校尉摇了摇头。
曹彪顺势看了随同进来的里监门一眼,里监门碍于情面,出言道:“上吏,曹佥事一家住在坊中得有二十年了,他一向乐善好施,俸禄大都用于资助孤老,家中清贫,邻里皆知。”
“是么?”
岳校尉没有被表象迷惑,他走入寝房内部,一步步丈量着脚下青砖,曹彪跟在后头,不敢露出任何不耐烦的神色,颤巍巍的请示道。
“上吏,莫非是...”
“不该问的不要问。”
说完后,岳校尉突然停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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