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挑挑眉。
周淮生说:“上车。”
孟寒随着他坐到车里,系好安全带,她靠着背椅,心里则有疑问。
宋楚楚开大众是为了躲开跟车的人。
那么他呢?他为的又是什么?
孟寒刚才是想问的,这会她却不敢问。
因为那个答案呼之欲出。
二十分钟后,车在机场的泊车场停下。
孟寒解开安全带下了车,才发现隔壁停了一辆车,跟他们前后脚停的,她没放在心上,走到一旁,等周淮生。
不多时,周淮生提着一个公文包朝她走来,他身旁还跟着一个人,是刚刚才见过的薛其。
孟寒有些怔了。
周淮生看了看她,仔仔细细的。
孟寒心里打鼓。
他轻声说:“待会薛其送你回去。”
孟寒动了动唇,想开口说点什么,周淮生却低下头。
他突然地靠近,于孟寒而言,又是一个如履薄冰的过程。
她下意识地往后退。
他却不给她丝毫机会。
他握住她的手腕,固住她微晃的身体。
今天第三次了,孟寒悠悠忽忽地想着。
短暂的几个小时内,他前后总共三次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他越界了。
可又好像也没越界。
除了握住她的手腕这一举动外,多余的、进一步的动作,他是没有的。
他还是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样。
举止之间,他拿捏得很好,分寸之外,尽是绅士风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