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寒简直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。
她撞着枕头,嘴里碎碎念。
周淮生觉得有趣,看了有一会,才说:“你头发还不是很干,去吹一吹,处理好头发,洗下脸,过来喝果汁。”
孟寒什么都听不到:“你暂时不要跟我说话。”
掩耳盗铃了几分钟,孟寒才一脸苦笑地从沙发上爬起来,然后走进浴室,先是吹好了头发,再是洗脸刷牙。
她从浴室出来后,人精神了许多,跟刚才那个披头散发、一脸颓废的人,判若两人。
已近黄昏,天际一片残阳如血。
孟寒抱着周淮生榨好的果汁,站在露台。
她瞟了周淮生一眼,问:“现在过去王老师那边还来得及吗?”
他嗯了声:“还不算迟。”
孟寒叹了声,苦恼道:“待会要和老师怎么说呢?”
周淮生笑了声,揉了揉她的头发,说:“把责任归到我身上。”
她不解:“关你什么事?”是她自己睡过了头。
他淡淡道:“男女朋友总有迟到的时候,她能理解。”
不是,这句话怎么听起来饱含了某种颜色呢?
孟寒狐疑地看了他几眼,他神色如常,再正经不过。
难道是她满脑子那啥颜色废料?
抱着果汁,孟寒不时瞅着周淮生,陷入了自我怀疑中。
五点半左右他们到了王乔娜的住处。
天色已是暗了下来,沿路的路灯都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