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到了这个时候,她还是胆怯。
她看着他,一动未动。
周淮生叹了声气,抚着额头,一边叹着气,一边朝她走过来。
他打开篱笆的门,定定地注视着她。
半晌,他抬起手正要做点什么。孟寒不管不顾地扑到他的怀里。
她的手微微颤抖,鼻息也是颤着的。
她埋在他的胸口处,手紧紧地揪着他的衬衫。
“太久了太久了。”这简短的三个字她一连重复了三次。
“好好好,是我的错,我不该去那么久。”他安抚着她。
他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背部,动作很是轻柔。
过了一会,孟寒不好意思地抬起头,她说:“嗯,工作重要工作重要。”
她成了一台没有感情的复读机。
周淮生拿过她手里的牛皮袋,看了看她脚上的亚麻拖鞋,他揽着她的腰走向车:“山上温度比较低,先换一双鞋子。”
孟寒的脸一下子涨红,她低着头。
到了车上,周淮生没跟着上来,她看他。
他说:“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目光落在了一旁的牛皮袋。
孟寒跟着垂眸望过去,这不看还好,一看她的脸涨得更红了。
不敢再和他对视,她迅速地合上门,一边拿出衣服换着,一边不小心看到镜子里的自己。
头发乱了些,脸红得跟西红柿有得一比,眼睛却是极亮的。
再想想等在外面的人。
她想,仪表这些外在的东西在此时不值得一提。
五分钟后,她从车上下来,情绪比几分钟前安定了不少。
周淮生走到跟前,上下打量她一会,帮她理了理卫衣的帽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