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,她放下手机,侧了下脸,对着周淮生说:“剩下的我自己来。”
周淮生疑惑:“是我哪里做得不对?”
很谦虚求问的口吻。
孟寒红了下脸,说:“不是。”
他关掉了吹风机,拿起梳子给她梳头,“那是什么?”
触感实在清晰。
孟寒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昨夜发生的事。
她假装正经,正经不过三秒,有些别扭地说:“觉得怪怪的。”
梳着头发的手顿了下,头顶传来周淮生谦虚的声音:“是我的问题?”
孟寒看了看他:“……”
梳好头发,周淮生又给她吹了一遍,收拾好吹风机,他拉起她的手,说:“午餐准备好了,有事吃完饭再说。”
“也没什么好说的。”孟寒觑了他一眼。
“好,听你的,那就不说。”
“你这是敷衍吗?”周淮生拉好椅子,孟寒弯腰坐下,临了问了这么一句。
“我们边吃边说?”他舀了一碗粥给她,好脾气地提议。
粥是生滚鸡粥,看着砂锅隐约冒着热气,孟寒想到了什么,起先甚感意外,但又想到周淮生是个下厨高手,一切又何理了。她尝了一口粥,粥的温度算高,侧面论证了她的猜测。
喝了几口粥,周淮生又给她夹了一个流沙包。
孟寒撕了一块,流沙包的馅似黄金流沙一般漫在了包子的边缘。
她问:“你今天不用上班吗?”
周淮生说:“这几天在家办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