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淮生抚了抚她的脸庞,说:“孟寒,我可以做你背后的男人,你不想让我出现在大众面前,我尊重你。”
孟寒声音如同蚊呐:“尊重吗?”
周淮生嗯了声,而后跟之前做过的许多次一样,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。
从两人确定关系开始。
两人唇齿相依的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,更多的是亲吻唇角、嘴角、眼角。
孟寒曾在一本书看过这样一句类似的话。
会这么亲吻的人,代表的是一种克制。
车子行驶在川流如织的宽阔马路,街景迅速掠过,留下一闪而逝的幻影。
孟寒想,无论如何,细数这近一年时间以来的所有事情,周淮生确实没有越界的行为,所有的行为,不管是经过她同意的,还是过后再告知她的。
最起码,是建立在尊重她的基础上而出发的。
除了陆迟砚舅舅破产一事是他造成的。
唯独这个是例外。
半小时后,车停下。
孟寒晃了下神,望了眼窗外,认出了这是她所在公寓的地下停车场,她反应过来:“到家了。”
她要去解安全带。
周淮生先她一步,他抓住她的手,说:“我来。”
孟寒也不跟他争,她握着的手顿了下,松开,垂在一旁。
无疑是有些丧气的,更多的是无力感。
安全带被周淮生解开,孟寒打开车门,下了车。
刚合上车门,驾驶座的周淮生也下了车,他双手搭在车门上,隔着一辆车的距离,问她:“有心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