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舞室前门人来人往,很是嘈杂,孟寒从后院送周淮生出去。
后院对接着一片上了年岁的小区,住在这里的大部分是休养的老人家。
新刷过的柏油路两侧是郁郁葱葱的白杨树。白杨树高大,枝叶繁茂,挡住了热烈的阳光。
孟寒送周淮生到路口,她说:“今天来得很好,明天别来了。”
周淮生笑:“理由。”
孟寒说:“培训马上就要结束了,中午我可要加紧练习。”
她觉得说得甚是合理,谁知被周淮生轻描淡写地打回来:“还有其他理由吗?”
就知道他没那么好骗,孟寒认真地想了下,说:“你明知道你对我不一样,你还过来捣乱,让我分心,不能好好练习,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
孟寒将他一军。
周淮生目光直直地落在她身上。
孟寒佯装大方地任他看:“上回在渝城拍戏也是这样,忽然从德国回来。”
周淮生笑了下:“看来是我做得不对。”
“那倒不是……”孟寒赶忙说,“反正也就半个月了,你安心上班吧。再说了,又不是封闭式训练。”
一顿好说歹说,总算是把周淮生接下来要每天给她送营养餐的念头取消了。
孟寒一直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路口,她才慢慢往回走。
高大的白杨林遮挡住了天空,只能看见几许残块。
孟寒自言自语。
她说,周淮生,好不容易我下定决心要和你过完这一生,你可不要让我输。
次日就是和周淮生父亲宋清越约好见面的日子。
宋清越将时间定在了晚上八点,地点在北城一家高档会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