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轮到徐家信目瞪口呆了,他指了指自己,诧异地看向周晚月,谁知周晚月不吭声,多半是默认他可以先滚。徐家信认命地点点头,说:“好吧,我是工具人,行,爷不伺候了,哼!”说完就哼唧哼唧地开车走了。
江以洲和周晚月两人在小道边上漫步。江以洲走到她身边,轻声唤了声:“周晚月。”
周晚月瞪他一眼,说:“哦,原来你骗我?”
“不,不是。”
“还不是?我告诉你,我可是尽了我的义务了,把你照顾出院了。别再跟我喊痛。”周晚月别过脸,走了两步,佯装嗔怒道。
他便绕到一边,走到她面前,蹙眉,试探性地问:“就这样就没了?”
“你还想怎么样?”
“嗯……不敢说。”他忽然笑了笑,又扭过头去看天空。换了病号服的他,穿着白色毛衣,看起来又清爽又俊朗。他的眉眼在冬日的阳光下绽放着光彩。
这倒是勾起了周晚月的好奇心,她的心痒痒的,她加快脚步,走到他身边,与他并肩而行,她扭头,问:“你说。”
“说了你生气怎么办?”
“不生气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嗯。”
江以洲顿住脚步,转身,认真地看着她,说:“古人云,救命之人,当——”
他顿了顿,见周晚月脸色越来越红,他继续幽幽道:“以身相许?”
“江以洲,你找打!”她气得跺了跺脚,作势般拍了拍他,便双手捂脸,匆匆转身就跑。
江以洲自然是逗逗她,见她这么害羞,也急了,连忙追上去,没几步就拦到了她,他无奈:“不是说好不生气的吗?”
“谁知道你这么不要脸。”
他不要脸?哦,好吧。江以洲心底把那些小说男主的台词骂了遍,深刻反省,灰头土脸的道:“好好好,对不起,我说错话了。”
他按住她的肩膀,认真地低头道:“对不起,晚月,我只是想开个玩笑而已。”
“哦。”
江以洲咳了声,看着她的眼睛,说:“其实,我没那么贪心。”
她忽然紧张起来,她也看着他。
“我可以什么都不要,我只是希望能和你有一个新的开始。”江以洲言辞恳切地道,他一字一句地道:“可以吗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