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沐浴露香,混合着洗发水的味道,令人觉得心安。
颜杳身上套着江砚的棉质衬衫,而如今领口被扯开,男人认认真真地给她上着药,大有一副坐怀不乱正君子的架势。
只是江砚耐得住,颜杳却没他这般正直。
在男人上药时就忍不住逗了好几次,后来被‘凶狠’地瞪了两眼后才安分些。
而就在上药结束的瞬间,颜杳便直接上了手,跪坐在床上,一膝撑在他腿间,捧着他的下巴便深情地吻了上去。
她忍了很久,在医院那会儿就开始忍着了。
舌尖缱绻地描摹着他的唇形,感受着他略显干燥的嘴唇,随后慢慢深入,勾着他的舌,缠绵地相交。
衬衫的领口滑下,露出弧度完美的直角肩,凝脂如玉的皮肤在灯光下似是泛着温润的光。
两峭峰相并隔着一道沟壑,风光无限好。
江砚仰着下巴,更像是虔诚地奉上自己的心与灵魂。
温热的手掌落在她的腰际,克制地感受着掌心的那抹纤细,却又不敢轻举妄动。
这一吻并不激烈,更像是相互的慰藉。
许久后,颜杳起身,两唇相离,银线相连。
氛围唯美地恰好,江砚视线略过精致的锁骨,在那抹藏青的纹身上微微一顿。
指尖轻抚着玫瑰,摩挲着花瓣,感受着微不可触的纹理。
“我想看你的。”她说。
男人的手微微一顿,随后将身上的睡衣脱下,露出精壮的身躯,而‘yanyao’这个名字正烙在了胸口。
颜杳目光一暗,轻抚着自己的名字,半晌后淡淡地开口:“浅了。”
颜色浅了。
江砚低垂着眼帘,抬手覆上她的手背,将她的手掌摁在自己的胸口上,感受着一阵又一阵的心跳声。
都是为她在跳动。
颜杳抬眸对上他灼灼目光,半晌后轻笑一声道:“明天,去补色吧。”
江砚喉结一滚,视线又热了几分,随后哑声开口:“好。”
在他们在一起的那天,他便提起过这事,兜兜转转,她终是主动开口。
人的一生总要拼命过一次,为些事,亦或为些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