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么可可爱爱的小狐狸，难道不应该好吃好喝供着吗！

林宛满脸期盼地看着温以慕，在下一秒遭到冷酷无情的拒绝：“别想了。”

语气温柔，却不容否决。

“呜呜呜。”林宛假哭了几声，耍赖般在车上打滚，“为什么，为什么我不能做一条咸鱼。我不想上学了，姐姐包养我吧！”

温以慕定神盯了她一会儿，任由小姑娘在那撒娇打滚，随后瞅准一个空子，把手伸到她腰部。

冷静地开始挠痒痒。

林宛很快就从假意嘤嘤嘤变成了咯咯咯的笑声，举着双手不住求饶：“姐姐我错啦，姐姐放过我吧……”

温以慕兀自充耳不闻，直到小姑娘彻底累了，才一把把她从车座上捞起来：“清醒了，走吧，再晚就出不来了。”

林宛被弄得身子都软了几分，紧紧贴着温以慕往前走。

夜已经深了，大学门口却还是熙熙攘攘的，正好都是出来吃夜宵的年轻男男女女，谈笑着从她们身边擦肩而过。

林宛有些好奇地观察他们，观察了一番之后，并没有看出所谓年轻自由的气息，倒是有不少人挎着个小猫批脸，就好像阴曹地府打捞出来的黄泉人，急需出门吃点东西续命。

而这样表情的人，通常头上头发也不太多的样子。

林宛不禁打了个寒战，往温以慕身上贴了贴，小心翼翼地问：“姐姐，大学生活……都这么艰苦吗？”

“倒也不是，只不过有些专业有点忙而已。”温以慕轻描淡写道，“但总体来说……就是这么艰苦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