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无疑问。
本也没指望陈明俊真的接话,他收回目光,抬脚往楼上去:“走了。”
陈明俊:“你不下去看看?”
宗珩:“看什么?”
既然小孩暂时还不想让自己知道,那他也乐得保留这份惊喜。
原本陈明俊还没弄懂对方这话是什么意思,直到下一场常规赛结束,ZOO二比零胜出,他刚刚应付完媒体上车,一打眼,就瞧见了最后排几乎头挨着头的两人。
如同捧着什么脆弱易碎的珍宝,少年小心翼翼地把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腿上,状似碰巧地找出关键穴位,一下一下地打圈。
而宗珩呢,明知对方跟着理疗师在私下里学了许多次,却仍没露出半分痕迹,不动声色地,把“第一次帮人按摩”的鹿可夸得见牙不见眼。
一时间,陈明俊也没能分清,眼前这场面,到底是谁哄谁更多一些。
同在一个屋檐下住了几个月,所有人都知道鹿可和宗珩的关系近,加上今天他们打的是第二场,除了陈明俊,一群人忙着低头点外卖,压根没谁看出什么猫腻。
作为队伍里唯一一个眼明心亮的“聪明人”,陈明俊顿时觉得寂寞如雪。
盯了半天都没引起对面的注意,他走近自己的座位,相当做作地清了清喉咙:“咳。”
——得亏车窗贴了单向可视的玻璃膜,否则的话,外面那些长|枪短|炮,一准得把双K推到热搜上去。
察觉到搭在自己手腕的指尖微微一顿,宗珩悠悠抬眼:“病了?病了就吃药。”
“陈哥病了?”夜晚的车内光线昏暗,从未想过男神会对自己人阴阳怪气,鹿可立刻当了真,下意识地起身去瞧陈明俊的脸色。
右腕就搭在少年腿上,对方这么一动,宗珩的手也顺着惯性向外滑去。
妥善藏好眸中的不悦,他隔着裤子,反手碰碰少年的腿,轻声道了句:“别动。”
“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