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喝了太多可乐,陈明俊话音刚落,郝齐就飞快去了卫生间。
注意到自家小男友在听到赠票的事后就有些走神,宗珩了然:“在犹豫要不要请父母来?”
“嗯。”
点头之后才反应过来对方问了什么,鹿可倏地回神,急匆匆地解释:“不是,我没有要反悔的意思……”
“我知道,”抬手揉揉少年的头发,宗珩笑笑,“别想太多,我没关系。”
这么多年、这么多场比赛,他见了不知多少来看孩子比赛的父母,也就只有这个叫鹿可的小傻瓜,才会紧张兮兮地怕他伤心。
想起小男友曾经说过的话,宗珩又道:“我记得你家里还有哥哥姐姐?两张票够吗?要不把我的也给你?”
“他们俩被董事会那群老头盯着,估计没那么容易抽身,”完全没觉得两人共用家属票有什么不对,鹿可小心抬眼,“伯父伯母他们……真的不来吗?”
“真的不来,我已经习惯了,”见不得少年这副把自己当瓷娃娃的拘束样儿,宗珩伸手,用力捏了捏对方的脸蛋,“好了,去打电话吧,你爸妈知道这个消息一定很高兴。”
尽管在一般人眼中,从出生起就没有继承权的孩子往往是家族的弃子,但宗珩却看得出来,鹿可是被父母兄姐娇惯长大的宝贝。
果然,足足过了十分钟,挂掉电话的鹿可才回到客厅:“说晚了,老罗他们已经买了VIP席。”
决赛当天的门票明明昨晚零点才开售,难道这就是时差党的胜利?
“但我妈说家属席比较有纪念意义,所以准备把票抽奖送给我的粉丝,”耸耸肩,鹿可晃了晃手机,“别看她在国外,微博玩得比我还溜。”
什么脂粉私生披皮黑,火眼金睛分得特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