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树干不断成长壮大,进退迅疾。

就像钻木取火,迅速点燃干柴。

江闻岸想起小时候在乡下的炉灶里燃烧的柴火,若是用手捡肯定是要被烫伤的。

此刻皮肤亦是火辣辣的,他无法分心再去想什么炉灶,什么柴火,只觉得皮肤该被灼伤了。

向前,往后,江闻岸抬起手臂捂着眼睛,难以面对这奇异的情状。

江闻岸讨厌坐公车,因为那会让他觉得车内车外的整个世界都在晃。

此刻他的世界亦是如此,说不上讨厌,就是太奇怪了。

寝衣本就单薄。

延延腿长,贴近后背的时候他没有刻意调整。

树干生长着,然有上翘之势。

“唔……”

陌生的感觉不免接近某处,江闻岸身子一抖。

竟也不争气地抬了头……

脑子里几乎是轰的一声,他忽而想起喂延延喝药的时候,他自己也喝过尘罂。

延延喝得多,副作用肯定要比他严重。

但他这段时间日亦是为着崽崽辗转反侧,心火郁结已久,似乎也在寻找一个宣泄口。

勒得十分难受,加之被这般对待着,江闻岸脑子有些晕晕乎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