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不疼。”夏柳忍不住回了句。
这才明白,顾夭夭送顾明慧回来,随口问她那一句,确是已经瞧明白了,自己的伤。
顾夭夭微微叹息,“你且记着,在我跟前不必这般受气,若是委曲求全,日子又怎会过的长远?”
旁人如何顾夭夭不知道,可她不想。
父亲又不是嫌弃她,家业又不是没有,若是受气嫁人做什么,莫不是自己生活不香吗?
若真是为了人伦,随便寻个听话的便是了,左右顾夭夭是女子,也不必谋求什么仕途。
听顾夭夭的话,夏柳忍不住轻笑了一声,顾家二房独女,就该有这样的气势。
她为叶卓华缝制衣服,不是低头讨好叶母,不过是怜惜罢了。
可若有的人,给脸不要脸,凭什么人家还眼巴巴的给她脸?
“是奴婢,愚昧了。”夏柳低头,叹了一句。
主仆俩说了几句话,便换了衣衫。
前院的叶卓华听了顾夭夭的处置,只轻轻的摇头,“嘴硬心软。”却只评价的这四个字。
周生倒是不明白,赵嬷嬷打了夏柳一巴掌,顾夭夭让她淋这一天雨,那般大年岁了,怎么也得要了半条命去。
这惩罚若是严格来瞧,其实也算不上是重,但绝对跟心软扯不上边。
不过,在叶卓华眼里,顾夭夭自是万般好,他也不去多嘴问,省的哪句话说错了,又得挨骂。
“我爹怎还不回来?”叶卓华在这,都喝了一肚子的茶水了,可也没等回叶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