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说了,若真是我自己做的苦肉计,夫人见了,怎不拆穿我?”
二姑娘这话,听着是合情合理。
顾夭夭轻轻点头,“是呀,二夫人见了这盐,便起了杀人。不,该是起了灭口的心思。我原以为,二夫人这是在恼羞成怒,却不想,该说二夫人是,不能开口。”
不然,怎么也会自证清白,告诉大家,她没有那般恶毒,而不是一个盐字都没敢提。
至于二姑娘说,她没本事得了这盐,或许只二姑娘一人确实没这个能力。
可若是加上,贾丛海呢,“我该问二姑娘,与贾管事到底有什么关系?”
二姑娘的手,慢慢的收紧,那被子被她紧紧的握着手里,鼻尖已经开始冒汗,“顾姑娘说笑了,什么贾管事,真管事,我哪里认得?”
顾夭夭啧啧两声,没想到,一个被继母欺压了这么些年的小姑娘,遇见事的时候,倒还算沉着。
便是到了这份上了,除了手上的小动作,竟还能显出几分从容来。
她着实好奇,这状告生身父亲的心事,二姑娘从多大便有了。
这么多年,任人欺凌,莫不都是假装的,就等着今日,掀了这平城的天。
只是,顾夭夭不想,等着过年的时候,还喊打喊杀的。所以,她将这话,还是挑明了说的好。
“不认得?那二姑娘解释解释,怎么瞧见我,便这般毕恭毕敬的,便是你那继母都没有这个心思。莫要说,你有多么知礼,我瞧着你对旁人,也没这般,低眉顺眼?”至少,对夏柳没有,对周生更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