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尔科内一开始是相当有信心的，但是当他知道这一次就来了五个影武者的时候……又有些担心起来。

按道理来说，对付一个普通的irs专员，来五个影武者，实际上已经是很看得起了，按照计划，这几人甚至就足以瓦解整个哥谭irs的力量。

但是，不知道为何，法尔科内就是莫名其妙的有些担心。

“大概是错觉吧，就是一个枪法有点准的普通irs专员而已……”法尔科内心想。

“叮铃铃！”桌子上的电话响起，法尔科内立刻接起来。

“行动失败了。”电话里传来克莱恩的声音。

“什么？为什么？这怎么可能？！”法尔克那一愣，随后便是不敢相信地质疑，“你不是说非常稳妥的吗？！”

“我还想要问你……什么叫做除了枪法有点准之外，只是一个普通的理想主义者，普通的irs行动专员？”

克莱恩那边也忍不住了，咆哮道：“他杀了五个影武者，单枪匹马一个人！用一把该死的折凳还有一块砖头！他甚至能够用那法克该死的折凳挡下狙击枪的子弹！

我甚至要庆幸我当时不在现场，而是通过监控看到了这一幕！”

法尔科内一时沉默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回答克莱恩说的话，因为在他看来克莱恩说得简直就像是天方夜谭。

“这是计划之外的严重损失，甚至有可能导致计划的完全暴露，我要立刻向上面反映情况，”克莱恩咆哮过后又很快冷静下来，“那个家伙正在向着你这边来，我想你应该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。”

“我不能配合调查税务问题。”法尔科内说。

“我只需要确保计划不泄露，你想要如何做那是你自己的事情，”克莱恩说，“你只需要知道一点，如果你说了不该说的话，你的下场只会是生不如死。

也不要想着靠那个‘普通’的irs专员，待到那位大人带着大部队前来，他只会是崩塌的哥谭中一块稍微坚硬点的石子，但终究会被时代的必然碾碎！”

“……我明白了。”法尔科内沉默良久，说。

法尔科内来到酒吧门口，朝着街道的尽头看去。

不多时，一个人出现在视线范围内。

璀璨阳光与铅色阴云落在地上的交接处，那个长摆风衣男子缓缓走来，背靠黑暗，面朝光明。

他所至之处，交界线也随之移动。

恍若，这一方天地，都因为他的到来而改变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