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你的意思是？”林宇问。

“毁灭。”男子说，“唯有一种办法——彻底的毁灭，才能拯救这座已经彻底腐朽的城市，湮灭之后，就能迎来焕然一新的重生。”

“可那样的哥谭也就不是哥谭了……当然，是不是和我没有关系，我只是一个irs行动专员，查税是我唯一需要关心的事情。”林宇说，“但是，你说的一句话，我必须要反驳一下。”

“什么？”男子问。

“毁灭并不是拯救哥谭的唯一办法，”林宇说，“有人已经探索出了一条全新的道路。”

“蝙蝠侠？”男子笑出声，“就靠着他那基本形同虚设的伪装身份以及义警人设？”

“至少现在我们知道他的身份确实是经不起推敲了，不过，你观察的不太仔细。”

林宇说，“你大可以亲自去问他，看看他到底找到了什么新的道路，能够不将哥谭毁灭，而在真正意义上拯救哥谭的。”

“……这不可能。”男子说。

“你犹豫了。”林宇说，“你产生了怀疑。”

“毫无疑问，是的……”男子沉默了会，“好吧，那就让我去看看，我那欺师灭祖的徒弟到底搞出了什么幺蛾子。”

他似乎真的并不打算对林宇做什么事，招呼手下就要离开。

“嘿，我可没说你们可以走了。”林宇说。

“在到来这里之前，我仔细研究过你的行为习惯，林专员。”男子脚步一顿。

“我们没有对你做出任何违法行为，也没有税务问题，你的手上更没有对我们的调查令，所以，你是不会也不能对我们出手的。”

“你研究得很到位，在身为irs行动专员的时候，我确实是这样的做事原则。”

林宇慢条斯理的将放在胸口左外侧的证件收回到内衬口袋里。

“但是，现在是下班时间，拉尔斯·艾尔·古尔先生。

人，可不能只有一面，那多没有意思啊，对不对？”

“……你的真实身份。”拉尔斯面色一肃，问。

他的真实身份就连蝙蝠侠现在都不清楚，那么眼前这个税务专员又是怎么知道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