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沧海淡淡地说：“那我们去外面找找。”

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小区，南沧海四处张望一番，指着左边三百米开外的人影说：“阿姨，你看那个是不是她？”

何素芬朝那个方向盯了好几秒，点头道：“嗯，就是她！”

徐苗穿的白色羽绒服出门，即使在昏黄的路灯下也比较扎眼。

此时街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，唯有偶尔急速开过的车灯晃得人眼花。

南沧海意欲上前，何素芬拉着他躲在墙边漆黑的树荫下。

“先等等，看样子她等的人还没来。”

正说着，一辆共享电动车停在了马路边，一个穿黑衣大衣的男人快步向徐苗走去。

何素芬眯起眼，喃喃道：“怎么是他？”

虽然只有一面之缘，但南沧海还是一眼认出了他就是那天和徐苗一起喝茶的人。

徐苗将下巴缩进暖和的围巾里，低着头放空自己。

眼前出现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，她猛地抬头，看到的是脸颊冻得通红的程志鹏。

“那个……”徐苗尴尬地笑笑，想缓解下突然紧张的气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