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公,你吃培根还是火腿啊?”
南苍海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,却没有回话。
他捧着温水洗了把脸,用两只湿漉漉的手随意抓了抓头发,打算出去会一会南沧海的老婆。
看来他不在的这几年,南沧海一直过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幸福生活啊……
呵,他的快乐可是建筑在他的痛苦之上的。
徐苗没等到南沧海的回话,便按照以往的习惯来安排了,既准备了火腿又准备了培根。
餐桌上的蓝牙音箱正播放着《有何不可》,徐苗的后背忽然贴上一个温暖的胸膛。
不用回头她也知道那人是谁。
徐苗心情不错地说:“你昨晚睡好早,我还以为你身体不舒服呢。”
“没有。”南苍海淡淡地回答,顺势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,近距离打量着她的侧脸。
果然是她,那个几年前只有过一面之缘的女人。
南苍海回头瞅了眼安静吃饭的小屁孩儿,又望了眼平底锅里香喷喷的煎肉,说:“再给我弄个流黄煎蛋,我喜欢吃。”
陌生的说话方式让徐苗一愣,她偏着头,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身后的男人。
带笑的唇角,挺拔的鼻梁,饱满的额头……唯独那双丹凤眼有些不同。
冷冷的,没有温度。
徐苗咽了咽口水,生硬地回答:“好,你先松开我,我要去拿鸡蛋。”
南苍海等了两秒,方才拿开环在她腰上的手,侧身给她腾出空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