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俩边说边哭,说身上足足待了一千四百余两银票呢,其中一千两还是抵押了望月楼来的。一遭让人劫完,简直是惨绝人寰!
县太爷和关捕头再厉害,也只能保住这寒山镇一方平安,别县的事他们也管不到,尤其外头兵荒马乱的,流匪作乱这种事近些年屡见不鲜,也只能帮着立案,再把案子往上递送。
那两兄弟又被家人抬了回去。
看热闹的百姓却不怎么同情他们。
“这就是这家人做了亏心事,遭报应了!”
“可不是,听说王家那二老爷本来也是要跟着一道去的,好像是遇到了什么急事,都快出城门口了才折返。显然这灾祸只冲着这做了亏心事的一家子呢!”
顾茵听了一耳朵,连忙住了脚,她知道哪里不对劲了!
王家虽然分了家,但是大房二房一直是焦不离孟,孟不离焦的。
怎么这件事只牵扯进大房,反倒是更为奸猾的二房半点没沾?
这下子她是明白了。
鹬蚌相争,渔翁得利,好一个歹毒的一石二鸟之计!
人都走了,只剩个顾茵在那儿站着。
关捕头见了便上前问道:“小娘子怎么还不归家?可是心中着急?那个罚银是要等案子审完才会给到你家的。”
“不是担心那个,”顾茵沉吟,鹬蚌相争么?弄的好像谁不会使这招儿似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