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说到狗男人三个字时,席言晚加重了语气,几乎咬牙切齿。
贴个窗花而已,他能贴那么久?
季祈西分明在让阿酒一直看他!
季霖川:……
虽然他从小到大被季祈西坑了无数次,从而成了现在的冰山脸,但亲耳听见被人骂季祈西狗男人——
真别说,还挺爽。
季霖川在心里暗爽完,先扫了眼依然在木梯上和阿酒玩贴窗花,孔雀屏都快开到天花板的季祈西,而后他面无表情地帮季祈西澄清,“他从小毒舌,而且不分对象,不分性别,不分年龄,能撩什么小姑娘,家里的长辈都觉得他能孤独终老。”
说来,他根本想象不到有一天季祈西能明白喜欢一个人的心情,但同时他也希望有人能教会季祈西什么叫喜欢。
“他出生后就一直生病,八岁前,大半的时间都住在医院里,把医院当家,可能小时候憋久了,也可能几次抢救让他顿悟了,反正八岁后他不止不服管教而且爱上了刺激的极限运动,至于什么人生大事、谈恋爱那些被他认作无聊的事情就不在他的计划中了。”
季霖川至今记得季祈西那次玩单板滑雪出事故,躺在病床上,朝着家里老爷子吊儿郎当地笑,“人生那么短,不抓紧时间做,说不准往后就没机会再做了。”
不得不说,由于季祈西前面二十几年不停作死的前科太多,故而,当季霖川听说季祈西当阿酒经纪人时只觉得异常荒谬,生怕季祈西把阿酒毒舌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