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公。”
秦柠嘴唇泛着浅薄的红,一开一合的,没什么意识地叫了他。
然后齿尖又痒了,想咬东西。
顾言却在听到这两个字以后,沉静地呼吸片刻,修长手指衔住她的下颌,和秦柠朦胧不清的眼睛对视了半晌,开口问:“你刚刚叫我什么?”
秦柠被他捏着下巴,好像并不太舒服,伸手推搡了两下,没能推开,反倒又被顾言另一只手扣住了她乱动的手腕。
秦柠丝毫没有受制于人的危机,任由他扣着自己的手,双眸水汪汪的,浑然不知羞的,继续天真地向他提出要求,“尾巴也想要摸摸。”
一边说着,秦柠抬了抬腰,小脸快要贴到他下颌。
但是顾言把持住了,拉着不安分的秦柠坐好了,盯着秦柠那张清纯又很矛盾透着欲`望的漂亮小脸,沉了沉声说:“你把刚刚叫的那两个字再叫一遍。”
秦柠好像很犹豫。
“不叫不摸。”顾言面无表情说。
闻言,秦柠一副很拿他没有办法的样子,犹豫着,粘粘糊糊叫了他,“老公……”
顾言这会的体温很高,手掌也温热,扣着秦柠的手腕的力道随着这两个字落下,微微一紧。
他指腹的薄茧停在秦柠手腕内侧的皮肤上,过了好一会,才缓缓往下。
撩开了秦柠的毛衣摆边,碰到了那一团毛茸茸的雪白小毛球。
顾言没什么要领地揉了两下小兔尾巴,秦柠顿时趴回他肩上,舒服地闭起了眼睛哼唧。
同时又搬起他另一只手,把脑袋歪到他手边,不准他偷懒,要他继续摸耳朵的工作。
于是,堂堂一个星系中心的首席指挥官,为了这一两声“老公”,竟沦落到为一只小垂耳兔摸耳朵……摸尾巴……
而这位顾指挥官全程面不改色,俨然自己在做的是什么正儿八经的严肃事情。
在长达一个小时的安抚后,怀里的小垂耳兔娇妻终于趴成软绵绵一团睡着了过去……
但顾言很清楚,这只是暂时性的安抚得到纾解。
那会在秦柠还没掐断星电之时,顾言是有听到博尔教授说,秦柠的发情期会持续两到三天,如果不能进行生理安抚,那么就得用到药物抑制,否则秦柠可能会陷入得不到纾解的痛苦中持续好些天。
不过那会没等顾言听清楚博尔教授所说的药物名称是什么,星电就被秦柠给掐断了。
顾言把秦柠抱回床上躺着,替她掖好床被,这才下床走出卧室,到客厅那边重新向博尔教授拨了电。
这次,他把所需的药物名称记了下来,并打开智脑上传了指令,派了一名部下立刻折返主城取药。
做完这些,顾言回头看了一眼卧室半掩的房门,丝丝缕缕的奶味引诱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