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柠被他狎玩得腹部微微陷下去又因为皮肤天生单薄的缘故,不一会小腹就泛起了一小块浅浅的红。
很容易受伤的样子。
受了伤又很漂亮的让人很有施虐的欲望。
“真的怀了吗?”顾言盯着那一抹薄红像是嗅着了物气息的野兽慢慢抬起眼笑“这么平,不会是骗我的吧?”
“顾言你不要掐了,我好痛”秦柠是真的不舒服了,抬手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又一时制不住他,腰侧两边反而被他掐出几道红印来。
直到伊洛过来通知说博尔教授过来了,顾言才总算松手放开了那只脆弱的小垂耳兔。
而秦柠几乎是在他松手的瞬间,落荒而逃,下意识就躲进了他的卧室,还把门给关上了。
生怕被顾言追上来再掐她的腰腹。
若是按照秦柠平时理智清醒的状态,秦柠是肯定能看出来一些问题的,但现在秦柠自顾不暇,不只是孕症发作,原本就亟需安抚的情绪得不到纾解,又焦躁又不安,并没有办法冷静下来去思考顾言今天怎么了。
也只是凭靠动物本能知道一点,顾言现在很危险,会弄痛她。
她暂时不敢让顾言碰她了。
秦柠把房门锁上了,自以为万无一失,然后着着急急爬上顾言的床,嗅着属于顾言身上才有的淡薄气息,微微急促混乱地喘着气,把他原本叠得整齐的被子拱乱了,筑成了巢穴的形状。
秦柠这才稍微感觉安心了一点点,仿佛只有留在这里的顾言的气息才是让她安心且喜欢的。
秦柠埋进了巢穴里,习惯性地做出了护崽崽的动作,小心翼翼捧住小腹,害怕这里再被恣肆掐按。
她并不知道顾言在楼下跟博尔教授谈什么,脑子里乱乱的,也根本腾不出工夫去思考这些,只知道现在很不舒服。
不只是被掐的地方很疼,耳朵也黏乎乎的厚重地趴在脸侧,压得她难受。
秦柠在范围小小的巢穴里蜷缩成一团蹲坐下来,抽抽搭搭地掉着泪,低头抱起兔耳朵开始舔。
而此时楼下,顾言让伊洛把博尔教授带来的东西搬进原来秦柠住的房间以后,又命令伊洛把逃进他房间的那只垂耳兔叫出来。
没过多久,伊洛下楼告知顾言:“主人,您的卧室被反锁了,需要您的指纹才能开启房门。”
顾言手指正摆弄着一副针对分化人无法咬开的扣锁,长指灵巧地将扣锁的细链勾在指间绕了一两圈,听到伊洛这句话,眼睛半眯起来,微微呈现钩状,显得轮廓更加深沉狭长。
他长指往上轻轻一推,将手铐扣锁开关推开,随意地拎起手铐站了起来,迈步上楼,像一个满载而归的侵略者,回到他的房间。
躲在他卧室里面的那只垂耳兔大概以为把门反锁了就万无一失了,以至于顾言输入指纹打开房门的时候,抬眸看到,那只小兔子毫无防备地蹲坐在他的床上,把他的床被弄得乱七八糟。
秦柠正埋头抱着自己湿答答的耳朵,默默地舔舐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