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怜花从贾珂身后走出来,笑道:“王爷,这些都是宫里的御前侍卫,皇上听说了地宫里的情形,就派他们来这里假扮诸位。还请王爷和诸位侧妃娘娘配合我们行事,等地宫里的事情处理完了,我们便带着诸位一起离开地宫。”
段正淳听到这话,心想:“假扮我倒没问题,只是我这里女眷众多,男人如何假扮得了?”然后向众侍卫瞧了一眼,就见人丛中站着不少女子。
段正淳知道宫中常常会招一些练过武功的女子做侍卫,这些女侍卫一般都是给宫中的女眷用的,这时见到这些女子,自然不觉惊奇,只是一笑,说道:“贵国安排的如此周到,我们自当尽力配合。”
他从前行走江湖之时,见过易容之术,而且他的侧妃阮星竹就精通乔装改扮,这时听说西泥国要用侍卫来假扮他们,当然不会像那些侍卫一样迷惑不解。
阮星竹见秦红棉和段正淳重归于好,想起自己刚刚的哭诉,不禁暗暗后悔,担心日后段正淳再想起今日之事,会对她生出几分不喜。
她知道段正淳对西泥国的救命之恩十分感激,这时见西泥国要让这些侍卫假扮他们,自己的一技之长有了用武之地,不由一喜,心想自己何不主动请缨,帮西泥国这个忙,也好帮段正淳向西泥国还了几分人情,段正淳一定会感激她。
于是笑道:“各位大人要假扮我们,必要用到易容之术。我对易容之术还算精通,从前经常自己扮成别人来玩,若是各位大人不嫌弃,我愿意帮你们一起给大家乔装改扮。”她虽然已经到了中年,但声音清澈甜美,好似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。
贾珂从没见过阮星竹,见说话之人看着面生,加上段正淳这些侧妃中,康敏似已和姬苦情勾结在了一起,谁知其他侧妃有没有和姬苦情暗中勾结,当然不敢轻易答应,免得她在易容上做点手脚,到时姬苦情一看到她做的手脚,便猜到这是怎么回事了,问道:“不知这位夫人尊姓大名?”
阮星竹一笑,看向段正淳。
段正淳本来就是半个江湖人,对男女大防的礼法并不看重,没觉得阮星竹如今是侧妃了,就不能把自己的名讳告诉外男了,笑道:“这是我的侧妃,姓阮,闺名星竹。”
贾珂听说这是阮星竹,细细瞧了她一眼,只见她一双乌溜溜的大眼晶光灿烂,灵活之极,仿佛只一双眼睛就能说话一般,容颜秀丽,皮肤白腻,嘴角边含着几分微笑,看脸已有三十五六岁年纪,但是一双眼睛流波转盼,闪烁如星,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年轻了十岁。
贾珂知道段正淳这些女人,凡是书里出现过的人物,诸如刀白凤、秦红棉、甘宝宝、阮星竹、王夫人,一个个都对段正淳情根深种,便是为段正淳死了,那也心甘情愿,只有康敏一人头脑清醒,一心只想找段正淳报仇。
贾珂听说这个美妇人是阮星竹,登时放下心来,知道阮星竹应该不会和姬苦情暗中勾结,想到她和阿紫的关系,又细细瞧了她一眼。
只见她一双乌溜溜的大眼晶光灿烂,灵活之极,仿佛只一双眼睛就能说话一般,容颜秀丽,皮肤白腻,嘴角边含着几分微笑,看脸已有三十五六岁年纪,但是一双眼睛流波转盼,闪烁如星,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年轻了十岁。
阮星竹虽然是一个美女,但和阿紫并不太像,也就贾珂知道阿紫的身世,所以专门去找阮星竹和阿紫的相似之处,才勉强找到了几处,想必阿朱和阮星竹、阿紫长得也不太像,所以母女三人站在一起,谁也认不出谁来。
贾珂笑道:“侧妃娘娘愿意相助,那自然是再好也没有了,我们的人虽然看着很多,但其实只有三个人精通易容之术,要给一百三十多人乔装改扮,真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做完,我们也正觉头疼呢。”
阮星竹道:“你们只有三个人,却要负责一百三十多个人,要做的事情,可真是够多的。这间大厅里的人,就都交给我吧,等我给他们乔装改扮好了,你们若是还没有做完,我再去帮你们。”
当下贾珂点了二十几个侍卫,让他们留在这里,假扮段正淳及其侧妃,又将这二十几个侍卫易容用的材料,全都交给了阮星竹。
贾珂见大厅里只有段正淳一个男人,心下有些奇怪,等到他们离开大厅,向王怜花问道:“段正淳和康敏的儿子呢?怎么没有见到他?”
王怜花脸现遗憾之色,说道:“还不是那些人胆子太小,被我制住以后,段正淳问什么,他们就说什么,比你的大侄子还要老实。
他们跟段正淳说,谢成谅根本不是段正淳的儿子,是他们老大的同伙,前天谢成谅潜入地宫营救段正淳,失手被他们擒住,不过是他们合伙演的一出戏罢了,戏演完了,谢成谅就离开了。而他们老大之所以安排这一出戏,就是为了让段正淳把世子之位传给谢成谅。只要谢成谅得到世子之位了,段正淳就可以死了,大理国的皇位,也就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了。”
王怜花说到这里,又不禁有些幸灾乐祸,笑道:“可惜当时你不在场,没看见段正淳听了他们的话,脸上是什么表情。哈哈,他脸上的表情可真是太有意思了。
当时他先是想到他之所以会想到把世子之位传给谢成谅,全是因为康敏,于是转头去看康敏,康敏立马昏了过去,段正淳连忙将她抱在怀里,又是掐人中,又是用冷水泼她,终于把她弄醒了。
康敏醒来以后,就在段正淳的怀里哭得撕心裂肺,说自己真的以为谢成谅是他们的亲生儿子,没有想到这竟然是一个骗局,又说因为自己的一时糊涂,险些酿成大错,她对不起段正淳,对不起段誉,便要去自杀。
段正淳连忙拦住,说这件事怪不得康敏,要怪也得怪他,因为他也对谢成谅的谎话深信不疑了。康敏见段正淳不怪她了,便满脸担忧地道:‘淳哥,那谢成谅跟咱们说他的经历,说的头头是道,听不出一点破绽来,他要么不是第一回做这种事了,要么就是有从前做过这种事的人给他出谋划策,传授经验。淳哥,我真怕……真怕不是第一次有人这样算计你了。’”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