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我猜要么岳家如今只有你和你姐姐了,把‘北冥神功’给谁,你可以自己做主,要么当年那个偷走武功秘籍的人,是你的父兄,他拿到武功秘籍以后,并没有告诉岳家其他人,后来他将武功秘籍交给了你,还跟你说,要不要将这些武功传授别人,你自己拿主意。
只不过有一件事我实在想不明白,你和贾珂如此要好,为何不敢让别人知道你们的关系。我虽然和贾珂素不相识,但是市面上有那么多写贾珂种种风流韵事的话本,可没一本话本提到过你的名字。”
岳鸣珂笑道:“难怪你说天下无耻淫贼以贾珂为最,原来你是将市面上和他有关的话本,一本不漏地看了个遍,还对上面的内容深信不疑了。”
王怜花失笑道:“难道在你眼里,我竟是这么无聊的人?”
岳鸣珂笑道:“你若没将那些话本挨个看了一遍,怎么知道没一本话本提到过我的名字?”
王怜花立马凶霸霸地道:“不许转移话题,我在问你话呢。你先回答我,你和贾珂为什么不敢让别人知道你们的关系,还得背着别人偷偷来往。”
岳鸣珂展颜一笑,说道:“这个就不能告诉你了。你莫要忘了咱俩还在打赌,你若肯乖乖认输,完成我要你做的三件事,那我现在就把原因告诉你。”
王怜花大笑道:“好个痴心妄想的小鬼,竟然现在就想要我乖乖认输,听你吩咐了。我劝你还是趁早放下这个念头,养足精神,等着被我使唤吧。”
他将热烘烘的嘴唇凑了过去,一边亲吻岳鸣珂,一边嘻嘻笑道:“到时我可不会给你喘气的机会,定要把你奴役的一根丝都吐不出来了才罢休。”
贾珂一口咬住王怜花,咯咯笑道:“啊呦,原来我是蚕。”
两人亲热一会儿,见时候不早了,岳鸣珂捡起地上的树枝,将“天山六阳掌”的掌法口诀写在地上,又教王怜花如何将北冥真气自足上经脉通至掌心。
这是逍遥派独到的奇功,王怜花虽然对诸多门派的武功都有涉猎,也是头一回听说这等真气运转的法门。岳鸣珂待他掌握,又教他将这真气吞吐、盘旋、挥洒、控纵的诸般法门。
“小无相功”是李秋水的防身神功,威力极强,只要知道心法招式,各门各派的武功,都能运使自如。王怜花得了李秋水的毕生修为,虽然还未习得“小无相功”,仍能发挥“小无相功”的种种神通,何况他内力深厚,天资过人,不过两个多时辰,便已将这些法门练熟。
岳鸣珂在他练习的时候,走到石壁前面,将“天山六阳掌”的招式一一刻在石壁上。“天山六阳掌”精微玄奥,招式千变万化,繁复神妙,岳鸣珂内力不足,不敢直接用“天山六阳掌”与王怜花过招,手把手地将这些招式传授于他,只能出此下策。
等到王怜花练熟这些法门,岳鸣珂也将“天山六阳掌”的招式尽数刻在石壁上,他先教王怜花如何倒转内力,如何将刚阳之气转为阴柔,如何将水化为薄冰,制成生死符,如何在薄冰上附着刚阳内力,如何附着阴柔内力,如何准确附以几分阳,几分阴云云。
等到王怜花清楚生死符的原理了,再看石壁上雕刻的“天山六阳掌”的招式,两相对照,终于明白“生死符”应该如何拔除。不过明白是一回事,要做到用“天山六阳掌”将“生死符”中的寒毒热度尽数化去,可就没那么简单了。
到了半夜,他们身上的“生死符”突然发作,岳鸣珂从行李中取出一只瓶口用蜡封住的小瓶,倒出两枚药丸,一枚喂给王怜花,一枚自己吃了。这药丸服下以后,两人身上的痛痒之感霍然而消。
岳鸣珂见王怜花脸露奇色,解释道:“这种药丸能够暂时压制‘生死符’中的寒毒和热毒,延缓‘生死符’发作。”
王怜花微笑摇头,说道:“我不是在奇怪这是什么药丸,我只是在想,你练的不是逍遥派的武功,只怕没那么容易倒转真气。你分不出阴阳二气,自然就使不出‘生死符’。你也不像是事先就预料到咱们会在这里遇到李秋水,被她种下‘生死符’。你把这种药丸带在身上,看来岛上还有人练过‘北冥神功’,会用‘生死符’了。”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