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护个磴儿啊!
离我远点,ok?
江阙阙磨了磨后牙槽,看陈修诀还要拉她,连忙朝自顾自往前走的季砚身后躲,她揪住季砚的长卫衣,嗖地一下窜到他身后,从他背后探出一个小脑袋来。
江阙阙抿着唇,对着陈修诀露出一个稍显苦涩的笑来,澄净的眼里,是割舍不下的悲哀,和浅淡的释然。
“我们完了。”
陈修诀顶着他那头璀璨的金色中长发愣住了,巴掌印鲜明的手僵在半空。
江阙阙哽咽地低喘几声,演得很用力:“你,你以为你干的那些事情瞒得很好吗?陈修诀,你明明就没喜欢过我啊,为什么要给我那么大的希望?”
她边说边拉着季砚的衣角往后退,季砚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拉,勒的低咳一声,扯住衣领退了半步。
江阙阙退了两步后看怎么扯都扯不动了,偷偷摸摸在季砚裤腿上踹了个灰不溜秋的脚印子,得意地站在原地继续演:
“旁人说的对,凉薄的人是没有心的,就算我很努力想把自己的心分给你一半,但你不要啊!”
“我累了,修诀哥哥,我们、到此为止吧。”
小花在光脑里磕着瓜子,看着宿主因为憋笑而抽搐的嘴角,啧啧称奇——
这是看了多少古早土味偶像剧哦。
在看到陈修诀终于脸色大变后,江阙阙从容退场。
去吧,辛巴,去和砚砚争一争本届最强金脑子大赛冠军,看谁脑补能力最强!
她眼含热泪,脆弱地好像站都站不稳,踉跄了一下后,紧紧挽住了季砚的胳膊,像是挽住了救命稻草。
对这个发展走向毫无预料的季砚,一时有些懵,他抬了抬胳膊,看着菟丝子一样缠绕在自己胳膊上的纤细手臂,警惕地眯起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