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如今江阙阙因为某些原因,中断了第二个需求,必会将所有精力都放在捆绑自己身上。
季砚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,半晌,轻哧了一声,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。
他抽过一旁的深灰色浴袍,随意地披在身上,光脚迈进一旁的单人淋浴间。
水汽障目,无数水珠顺着他优秀高挺的鼻梁,趟过微抿的薄唇。他双手举高不断揉搓着发丝,泡沫混杂着水液顺着脖颈流到结实的胸肌上,又沿着漂亮深邃的人鱼线趟过垒块分明的腹肌,最后汇入大理石面。
关上喷头后,他扯了条毛巾随意揉了揉头发,开始往楼上走。
而后,就看到盘腿坐在门边地毯上吃着大枣扒着花生的江阙阙,脸色瞬间一黑。
江阙阙刚把床单上的花生红枣桂圆全部拾掇到小篮子里,正吃着压惊,时不时想想那个说没就没了的超大号老公,结果一抬头就与老公面面相觑。
熟悉的配方熟悉的颜色。
香喷喷脸黑黑的老公,虽迟但到。
她捂着嘴打了个饱嗝儿,对着一旁垃圾桶拍了拍掌心碎末,站起了身。
江阙阙刚要说话,就看到一滴水珠在季砚湿漉漉的额发上荡了会秋千,轻轻一跃,当着她的面滑过他清晰性感的喉线,流入若隐若现的胸膛,在季砚冷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水痕。
她咂巴了下嘴,盯着这滴色魔水珠,想把它拍碎在老公伟岸的胸膛。
“宿主,这醋都吃,我看不起你。”
“瞎说,这是神奇水珠,我看见这滴水珠流鼻血了。”
小花头顶缓缓划过一排问号。
季砚皱紧了眉看着江阙阙低垂的睫羽,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眼自己的浴袍,又看了眼小半桶花生皮。
“还请江小姐收拾干净后进自己房间,”季砚一边说一边把浴袍最上面的两颗扣子系好,“不要耍什么花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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