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他没有因为对方碰触就难受到发抖。

想到这,季砚不动声色地最后审视了一遍江阙阙,嘴角罕见勾起一抹戏谑的笑。

他从江阙阙手中抽出了图纸,轻描淡写问——

“需要彩排么?”

江阙阙:“?”

“需——”

“要你个磴儿!”小花横空出世,骂骂咧咧,“一秒不看,上房揭瓦!忍辱负重的人只会在不可抗情况以及镜头前!被迫!拉拉小手摸摸小脸!”

“这属于砚砚硬要跟我彩排呀,是不可抗力!”

“你当我傻?”

江阙阙还想继续反驳,却被季砚的询问打断。

“Xu?”季砚一边问,一边把衣带系地更紧了些,半敛的长睫下云遮雾障,揣度着江阙阙的想法。

江阙阙枯萎了。

“…….嘘。”

她把食指抵在唇间,轻轻嘘出一口气,强行微笑:“教堂重地,禁止大声喧哗。”

说完,她就慢吞吞地越过季砚往前走,不想自己眼底的悲怆心酸被任何人发现!

季砚眼底如深湖一般,无波无澜。

柔风拂过,雪白的长袍随着他的步子荡开,丝绸柔顺贴合,勾显出胸肌的轮廓。他跟在江阙阙身后,展开手里的三张设计图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