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呀,到手的老公竟然被我浪飞了?
季砚漆黑的眼睛将她从上到下缓缓扫视了一遍,舔了舔上牙膛,把她的名字没什么情绪地念了一遍。
“江阙阙。”
江同学捂住耳朵,蹲在了地上。
不听不听,老公念经。
季砚眼底划过一丝好笑,信步走向了此时缩成一团的江阙阙身前,而后用纯白的运动鞋踢了踢她的漆光小皮鞋。
“起来。”
江阙阙用手捂着脸:“我不!”
“起来。”
江阙阙连连摇头:“算了算了!”
“……”季砚蹲到了江阙阙身边。
他不是第一次发现江阙阙克他了。
明明就是另有所图,偏要装成一副可怜样。
季砚勾起了唇,捏了捏手指关节,发出“嘎嘣”一声响:“你刚刚不是很得意?”
听到这个毛骨悚然的嘎嘣声,江阙阙背部的寒毛直竖,她抬起了小半张脸,一双雾濛濛的眼睛直视着季砚,抖了抖。
“你这是要家暴我了吗?”
正准备继续捏响吓唬她的季砚一愣,然后剧烈咳嗽起来,他一边低咳一边匪夷所思地看向江阙阙。
她刚刚在说什么?
江阙阙好心地直起身子拍了拍他的后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