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。”
他怕被褥上被投毒,让他昼夜难眠,第二天出现黑眼圈,被江阙阙趁机污蔑上。
虽然江阙阙不想爬自己的床,但谁知道她会不会因为想在江家面前表现得更真实,装腰疼?自己到时就是百口莫辩。
江阙阙扬起眉毛看着一脸冷漠,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季砚。
又迅速瞥了眼正反颠倒的床垫皱成一团的毯子。
煞有其事地点点头,摆出商业假笑。
“的确铺的非常好!就酒店里的一样!”
“但是我想干点活,想让自己内心的愧疚感少一些。”
季砚了然。
他站起身,脸上表情很是冷傲:“你若真心愧疚,就签了离婚协议。”
“书桌上有纸笔,合同我现在就可以拟。”
江阙阙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。
她原本只是想给季砚一个台阶下,谁想到这人竟然自己顺着台阶就往上爬?
啊这啊这?
江阙阙迅速摇了摇头,声音胆怯:“节目结束……以吗?”
江阙阙打算先采取缓兵之计,先把同居这事敲定再说。
她就不信节目录完,她还套不住季砚这匹野狼不羁乱窜的心。
季砚不置可否,他瞥了眼地铺又冲着江阙阙抬了抬下巴,意思她收个尾。
他提的时候就知道江阙阙肯定不会答应。
她自己说对他感到愧疚,且不论是不是真的,就算是真的,愧疚这种情绪对于一个把家族利益放在至上地位的人来说,最多持续一个晚上,可能一个晚上都撑不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