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阙阙第一次发现自己对这种细微到捉摸不定的暧昧氛围很没办法。
即使这种暧昧是她特意营造的,即使这种氛围季砚根本感受不到。
清冷矜贵的声音再次传来, 顺着她的耳朵往她手腕脚腕上钻。
“准备好了吗?”
好个屁!
江阙阙只觉得四肢无力的厉害, 大概永远都不会好了。
季砚似乎还在等她的答复,落在她后颈的发丝一直没有移开,随着风轻轻摆动引起她一阵颤栗, 闷热的鼻息也没有一刻不吹到她耳侧的。
啊啊啊啊啊。
江阙阙一边努力支棱起自己一边在内心咆哮。
他能不能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头发?能不能不要大庭广众之下对着她耳朵喘气?!
这种事情,回家再干不行吗?
良久,江阙阙面上终于勉强镇定住,“嗯”了声后, 深吸一口气。
但是下一秒, 她这口气就没憋住。
不是她装紧张,她现在其实很担心游得太弱鸡被季砚拉去弃权, 所以她本意是要演个鲤鱼精本精,白天鹅转世。
水下小天才,憋气两分半!
但是。
现在。
季砚那只结实有力的手臂绕过她的后背,修长的手指距离她的鼻子只有几厘米远,她仅凭余光就能把那手上的纹路看得清清楚楚。
原来他右手食指上有个月牙形的疤。
季砚解释道:“我需要知道你的憋气时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