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又高又帅的砚砚,”几秒后,她试探性地说了句好听的,“谢谢砚砚帮我遮阳光。”

季砚冷哼一声,把身子又转了回去,拢上了白色薄卫衣兜帽,但不过半个呼吸,就因为闷热把兜帽又扯了下来。

两三分钟后,出口处的人稀疏起来,围在外面的游客,开始进场。

今天是周末,当地人多,游客更多,没人排队,就一窝蜂地往里涌。

不过几秒,两人就处于人群中央,四面都是乌压压的人,吵吵闹闹,各国语言杂烩。

季砚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,低声咒骂一声。

就在他固执维持脸面时,一只带着凉意的手轻扯起他的衣服,背后的黏腻感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。

季砚怔愣一瞬,脚步停住。

那只手却没有离开的意思,它泛着不属于斯里兰卡午后的温度,清凉惬意,隔着衣料贴在了他后心上。

像睡足了的猫在午后伸的第一个懒腰,季砚微微蜷缩起手指。

但短暂凉意过后,是猝不及防的热意。

他鼻尖溢出一滴汗,消失的粘腻感从背后手心贴着的地方重新蔓延开,以一种燎原之势,烦躁得让他浑身都痒起来,背脊像拉满到极致的弓。

不习惯,不可以。季砚在衣摆被拉开时,迅速转身,扣住了江阙阙的手。

“你在做什么?!”季砚眉眼是前所未有的迫人,江阙阙被吓了一跳,恍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过度了。

又上头了,幸好现在人设升级,要不又要OOC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