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砚压着火气,手上青筋突起:“江阙阙,你那个歌什么意思。”

江阙阙把手肘支在门把上,蹙起漂亮的眉毛:“《气球》没听过吗?我想这些颜色的睡衣我或许都有,于是开心地唱起了歌。”

她见季砚只是黑着脸看她,拖拉着鞋走进了卧室,“算了,我自己拿。”

说着,她就要拉开那个抽屉,但拉了一半,就被季砚猛地推了回去。

“唔?”她虚拍了几下胸脯,旋了个身,把后背贴着柜子,问他:“怎么?你想让我不穿?”

季砚瞳孔微微一震,他偏了偏脸,“你先找,我出去。”

“砚砚,”江阙阙伸出小腿勾住了他正欲离开的腿,揪住他的衣摆,把他衣服一点点往她这儿拉,“你不会在害怕吧。”

季砚拂过她的手,眼神扫过她还泛红的手背,低下头问她“我害怕什么?”

“怕我呀。”

“你是不是不敢和我睡一间房啊,”江阙阙觉得今天拍的那个代言让她有些发现新世界,她记得季砚喜欢又乖又野的,一时间表演欲上头,“你就是怕控制不住自己。”

“诚实些,”江阙阙又要拉抽屉,“穿还是不穿?”

季砚用手死死抵住抽屉,眼神暗流汹涌。他必须让江阙阙消除对他的误会。

刚才他的反应太强烈,很容易被江阙阙发挥,他不能让她看到第二层是什么。

他们必须离婚。

就在江阙阙拉了几次也无果后。

季砚开了口。

“第二层没有睡衣。”

“穿我的。”

作者有话要说:

阙阙:“咱妈吃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