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导喝得兴奋,开始狂cue季砚:“节目录了一半了,你没什么要给阙阙说的?”
江阙阙歪了歪头,迷迷糊糊地看向季砚。
灯光下,她的眼睛近乎与灯光重叠,里面的光,像月光下飞舞的妖艳又美丽的萤火虫。
就是有点重影,破坏美感。
季砚努力眯着眼睛试图看清她的眼睛,认真道:“下午的时候,我也想剁排骨的。”
江阙阙努力睁开眼睛:“唔?”
“我力气比他大,掰手腕都赢了。”
“可顾辰不让我碰排骨!”
陈导笑骂了一句,让他俩赶紧去休息。
他推了季砚一把:“这么大人怎么还委屈上了,那么想在她面前表现,好好说啊。”
“男人不能不会说话,你再憋着,你好兄弟就踩着你上位了。”
陈导活了半辈子,看得清清楚楚。
“小季,你酒量也不行啊,快扶阙阙去睡觉。”
季砚把已经醉得睁不开眼的江阙阙背在身后,踩在楼梯上,走得又慢又稳。
他把江阙阙背进房间后,先去洗手间把毛巾浸湿,然后反手盖在江阙阙脸上,把她冻得一哆嗦。
“你干什么呀?”她努力睁开眼睛,发现是季砚,瞬间忘了刚才被他用冷水欺负,牢牢圈住了他的脖子,像小猫一样乱蹭,老公老公地乱叫。
季砚单手撑着洗手池让她蹭了一会,忽然侧过头:“你今天聊的挺开心的啊。”
热气喷在江阙阙耳朵上,她抖了一下,耳尖通红,不耐地动了动身子,继续软乎乎叫着老公。
季砚在镜子里瞥到她红起来的耳尖,气得又把冰凉的毛巾敷在她脸上:“你竟然听到顾辰就脸红!”
“没呀?”她又被冷得一哆嗦,委屈地把毛巾扒拉下来,用小腿轻轻踹了他两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