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以色侍人怎能长久。
但理智如此,情感不允许。
他努力绷着名叫尊严的线,不让自己与江阙阙的对峙中落于下风。
江阙阙看着紧绷着脸不说话的季砚,松了松手,就在季砚神情明显缓和的时候,她伸出拇指,摁在他的薄唇上。
季砚的唇形十分漂亮,他这个人就没有哪里不好看。
她一边笑一边扇了一下睫毛,轻柔搓拭了几下他的唇珠。
力气越来越大,直到他的唇被她弄得越发鲜红,成了唇红齿白的真实刻写。
季砚像是被她的“不知羞耻”吓傻了,一动不动。
江阙阙想到他之前对她的评价,羞恼地瞪了他一眼。
像是现在被欺负的是她一样。
终于,她一点点把头垂下,两人隔着三厘米的距离缓慢地交换呼吸:“能不能不离婚?”
“要不我就亲你了。”
季砚深吸一口气,猛地把座位和靠背同时调低,倏然远离了她。
他用尽生平所有自制力把“好”咽进喉咙里,低着头把烟盒捡起来,收回兜里。
“看你表现。”
*
陈平经过某大型私人理发店时,季砚终于想到他那个随性成自然的头发。
“停车。”
他最近忙的时候想不起来剪头发,空闲的时候总在想江阙阙。如今刘海已经很遮眼睛。
江阙阙不久前得到了还算满意的答案,心情美妙,主动跟着下了车。
她跟着走了一半,回头冲驾驶位的陈平眨了下右眼。陈平福至心灵当即就发动了车子。
江阙阙冲他比了个大拇指,迅速回身跟上季砚。季砚偏头看了看她:“你和他关系不错。”
她抬头看着他:“必须不错呀,我以后可是要跟你住一辈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