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阙阙现在已经平息好情绪,她只想知道一件事:“砚砚,你为什么要那么改?”
季砚伪作不满地蹙眉:“你怎么这么喜欢林峙年。”
她:“可我觉得你的改法好奇怪,我想问问原因嘛。”
他:“奇怪?”
下午时,季砚提议把最后一幕中林峙年对江岁岁的表白,换成无声凝望。
江阙阙叉腰佯怒,眼眸认真:“是啊,可不奇怪吗!江岁岁期待了半年的一句告白,她都快死了,你为什么不让林峙年说!”
季砚把她这句话当平时的撒娇,淡淡道:“她那么疼,他怎么配。”
“可她期待了好久,那么那么期待。”
“那他更不配说那句告白,他应该在悔恨中过一辈子。”
江阙阙的泪意又开始上涌,她赶紧别过脸:“你以为你是在惩罚林峙年吗?”
季砚把她的脸摆正,两只手心贴紧了她的脸颊,不说话,眉眼明显认同这句话。
江阙阙噙着泪哽噎:“你明明就是在惩罚江岁岁,被你搞的,她都听不到了。”
他深切注视着她的泪容,终于溃败地垂下头,深深拥住她:“别哭了,是我错了。”
江阙阙又想笑又想哭,她推他:“呸呸,你根本就不觉得自己错了,你就是想着短暂哄哄我,其实根本就不认同我的想法,你这是思想错误。”
季砚却说:“我愿意哄你一辈子,林峙年你说怎么演就怎么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