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直觉不对,扫了眼手中的书,英文字字倒置,他云淡风轻地把书倒过来:“刚刚在思考。”
她很大幅度地点头:“嗯嗯。”
他:“就算英文是倒着的我也认识。”
她憋笑,但双眼已经弯到不能再弯。她在胸前握拳:“好厉害!”
季砚被她充满欢快的语气搞得没辙,他偏了下眼,又抿抿唇,意有所指:“也不知道谁让我如此厉害。”
江阙阙记得要给他安全感,她把书桌上没封上的信封递到他眼前:“随便看,纯纯友谊。”
季砚接过信封,又无奈地笑,把它们放置在桌子上:“你这样让我觉得我是那种——偷看青春期女儿日记的爸爸。”
“啧,连我们有女儿你都想好了。”
半晌,季砚叫她的名字:“江阙阙。”
她配合地喊,充满精气神:“到!”
他问:“你喜欢小孩吗?”
她答:“喜欢啊。”
……须喜欢吗?”
“……以为这种算天生。”
江阙阙坐在床边,亲了他一大口,季砚微抿的唇不自觉勾起来。她憋笑憋到声带震颤:“因为一只小猫引发的事故?”
季砚是绝对绝对不会承认这是事实的——
他吃了那只讨厌的猫很大一壶醋,并且贷款讨厌起本就无感的小孩。
但他觉得还是得稍微表达一点态度:
“有那么一点。”
江阙阙被他别扭的样子可爱到想满床打滚。
上帝啊,我们可以一直聊这种没营养的对话吗,一辈子那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