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她在家里从未得到过的对待,对她的冲击也是根本性的。
某些根深蒂固的想法,某些习以为常的认知,也在慢慢的被颠覆。
就在赵玉敏小心翼翼的打开包装,爱不释手的摩挲那些精致的瓶瓶罐罐,手机又响了。
赵玉敏轻轻把手里的精华水放下,拿起手机,看清来电,犹豫了片刻,这才按了接听键。
电话刚刚被接听,听筒里就传出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——
“妈,我听人说你在给人家当保姆?”
赵玉敏听出话里的质问、不满,仿佛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,而儿子就是来兴师问罪的。
呵呵,还真是亲儿子啊,十天半个月不来个电话,好不容易主动跟亲妈联系一下,不是抱怨亲爹娶小媳妇,就是来质问她这个亲妈是不是在做保姆。
如果是在一个多月前,赵玉敏听到儿子的质问,会下意识的心虚、畏缩,觉得自己又给儿子丢人了。
可现在,许是拿到了自己人生中第一笔高额报酬,又许是魔珠日复一日的“刺激”,又双许是徐老太、闫女士婆媳的亲近对待,赵玉敏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有了很大的蜕变。
她沉默了片刻,幽幽的说道,“我不去当保姆,谁来管我的吃喝住宿?我不去当保姆,又怎么有钱去看病?”
虽然有魔珠在,这段时间她的病一直都没有发作。
但癌细胞还在啊,这就是个定时炸弹,不定什么时候,它就会爆发。
真要到了那个时候,她手上没钱,又没有可以依靠的家人,她又该如何?
谁会管她?
已经娶了小娇妻的前夫?还是日常连个问候都没有的亲儿子?